就炸出一片烟花,轰鸣溅出斑斓的光,浑身颤抖着。
铃口一股股溢出浊液、顺着柱身蜿蜒,弄脏了深绿枝条。
金雀移开了视线,嘴角笑容似更深了些。
虚虚喘着气,郁理后退着靠在了深处的壁面上,把脸埋在带着她气息的衣物里,深嗅着、面颊摩擦布料。
饶是如此,他也谨记着小心翼翼的避开柱身的花,尽可能的维持着原状、等待又期待着她一会儿的检查。
她的裙子、她的衬衫、她的牛仔裤……
像只狗在主人的衣物上翻滚打转,少年痴痴倚靠在衣柜,犹觉置身失乐园。
甘愿在此地迷失直至死亡。
不,他不要死在这里,死在没有她的狭小衣柜。
他要、他要……
——被她揪着头发拖起,噙着唇瓣研磨啃咬,搅着舌尖缠绵到诞水顺着嘴角下滑,在脖颈蜿蜒出一片痕迹。
被她指尖寸寸划过柱身,落在顶端与枝桠交接处,轻抚着旋转。
他要听着她轻笑着、轻吻着、暧昧的在耳边落下语句。
“这样真漂亮。”
“好郁理。”
手上却毫不留情、干脆利落的抽出那花枝,颤抖着的肉茎柱身崩溃的乱弹,然后在她注视下溃不成军的激射、四溅。
高潮射精的一瞬间,郁理紧紧箍着她的腰,失神的张开了嘴,干哑紧涩的喉间发不出声响,只余下粗重的喘息。
一下下,落在金雀的耳畔。
嘴角荡开甜美的微笑,她抚着少年头颅的样子在光下晕开,神容怜悯、甚至带了神性。
这是她的玩具。
一言不发的、乖顺的、被驯化的郁理。
金雀该心满意足的。
可正像是贪得无厌的孩童,欲望随着得到的膨胀、积蓄起一罐金币就又蓬勃着兴致渴望一座金山。
她想……
完完全全、彻彻底底的拥有他。
不只身体、不只灵魂。
不只是他此刻还冒着热气的白灼、不只是郁理这对迷人的浅色眼睛里眷恋痴迷的爱意。
她想让他打上自己的名字——在别人的口中、他人的意识里,被所有人知道,在文书的每一页,每个落在纸面的郁理旁边,都画着一个箭头。
——金雀。
这是金雀的郁理。
手指拽着颈圈,带着他的脖子向前,金雀拇指按在他的唇瓣上,摩挲辗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