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下被他顶撞得起伏,上半身却颤颤着朝他凑过去。
她忽然在他耳边一连串轻笑起来。
热气儿尽数洒在郁理的耳孔,氤氲着朝里面钻,带着一丝痒意。
少女一边微笑着,上下摆起臀吞吐,中间甚至还夹杂着断续的呻吟。
“我妈妈……真的很好吧……嗯……”
她抱着郁理的脑袋,迷蒙着缓慢眨眼,眼睫像是停在花蕊的蝶翅般合拢又张开。
明明是亲密无间的结合,在她身体里扎根延伸,抵到到最深处。
却隐隐感觉在失去着,像是握不住的沙从指尖流逝,整个人被潮水裹挟着被迫远离。
似搁浅的鱼,在濒死那刻拼命翕合着腮。
——郁理呼吸瞬间急促起来,眨眼间红了眼眶,握着她的腰,愈发猛地撞击向最深处。
“雀、雀……金雀。”他生涩又急切的叫着她的名字,始终记得压低声音,却忽然停顿下来。
湿热的液体落在她的颈窝,少年哽咽着,顶得愈重愈深。
金雀摸着他的眼睛又呻吟起来,嘴角弯起。
“……不要怕呀,郁理。”她去亲他的唇。
“只要你听话。”
郁理红着眼睛去纠缠她的唇,含着她的舌尖交织,几乎是慌乱惶恐的点着头。
“听、话,听、话……听金、雀的话……”
声音沙哑,语调都怪异着,却一边又一边僵硬重复着她的指令。
金雀抚摸着少年的发顶,眉眼温柔。
“好郁理。”
“现在,射出来。”
咬了口他的舌尖。
痛意让郁理在慌乱的机械重复中找到了一点理智。
听话,他要听话。
心酸涩到近乎窒息,分明此刻毫无射意,但因为要听话,大脑逼迫着身体,强迫着调动身下射出。
这股不合时宜的灼热精液尽数射在了宫腔深处。
却仍让她抖着腿心喷着水儿达到了顶峰。
*
褪下睡裙,换上干净的内衣,然后是裤子、衬衣。
打开水龙头,手捧着水打到脸上,凉意褪去了脸上残存的潮红,金雀对着镜子仔细端详着自己的脸。
镜中的少女嘴角挂着笑。
眼微眨,眉微微蹙起,忽又带了点惧意。
最后半垂着睫,神情停留在一抹难言的、微妙的羞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