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间。
每撞击一下,脚都在半空中晃动着,顶得深了重了,就
承受不住的拱起腰肢,连脚掌都紧紧的绷直,又伴随着
她带着哭腔的呻吟,猛地松开。
“太重了、郁理......呃啊......”
抓着他撑在身子两侧、青筋暴起的手臂,纤细的手指都
用力握紧着发白。
又听她在陷入欢愉情潮时叫自己的名字,郁理整个胸
腔都膨胀着、理智被强烈的爱恨冲击,眼睛都在泛红。
她好像一点都没变。
身体对他阔别三年的进入接纳的很快,内壁湿濡紧致的
裹住他的分身,和记忆中的别无二致。
——怎么能一点都没变。
领带隔绝了视线,金雀看不郁理颤抖的神情,那双琥
珀色的眼眸比过去深邃了许多,却又蒙上一层波澜的水
光。
他不该这样,不该在听她被那人表白时冲动的提前,
更不该在此刻又像是曾经那个懦夫一样轻易流泪。
他明明已经变了,不会再被她轻易左右、玩弄、甚至抛
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