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青铜三足爵当红酒杯似的晃着,盯着胡南。
“哟?是个不能喝的种。”
胡南嚼着大片的肉,口齿不清,但也能精准地吐出三个字。
“你管我。”
“哈哈,你可以试一试。”
“我不。”胡南果断拒绝,“那种晕倒不省人事的体验,有过第一次就不想有第二次。”
司北溟高深地一笑,“大概这个也跟三天极有关哦。”
胡南猛地抬起头。
“细说。”
“六大商里流传着许多祖辈传下来的经验,其中有一句叫‘三天之极,身如百木,血如百草’,三天极所过之处,若血流成河,但繁花开遍,或者你也可以当你的身体就是一副行走的药材。”
司北溟接着说道:“所以你要小心药生尘哦,说不定他哪天兴趣来了就把你剖了看看构造。”
他睨着一双凤眼,却用鹰一般的目光盯着胡南。
胡南“嘶”了一下,知道后半句司北溟在拿他开心,只是注意前半句话。
“所以,就像打了头孢不能喝酒一样,因为我的药理性身体,所以我对酒精不能免疫?”
“你的化学不好啊,但这个比方是对的。”
司北溟笑着仰头喝尽杯爵中的酒。
“不过,”他又斟了一杯,“你这三天极倒让我想起了我们珍海阁史料上记载的一件往事。”
“你们还有史料?”
“是,每家都有,记载着家族历史,你大可以回去翻翻位于武汉的三天阁总舵,对了,你知道三天阁的第一代家主胡月尹吧?”
“诸葛亮说他是当时最年轻的家主。”
“哈哈,第一代家主当然是最年轻,后来不就有比胡月尹还年轻就当上家主的嘛,比如我。”
“哇,你好棒,然后呢?”
司北溟从胡南不带一丝感情的吹捧中感到一阵恶寒。
“我要说的是,那个胡月尹应该跟你一样是三天极,因为珍海阁的史料上说‘曾有胡姓月尹,以己三天之血助明帝开天下道,成就明章之治’。”
“你说助谁?”
“明帝,汉明帝刘庄。”
“这绝不可能!”
胡南“噌”地一下站起来,不可置信喊道:“你知道汉明帝是什么时候的人吗!”
“胡南!不可直呼先帝名讳!”
胡南的动作太大,周围有人指责胡南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