插在
司北溟抬头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。
“你当这是闪光弹?”
胡南抹了一把脸。
“最近状态不好,回去等我充值一下智商。”
司北溟把矮案上的蜡烛都拿下来,又用匕首撬了两下拆下一条案腿。
胡南这下看懂了,把里衣撕了几个布条,把东西缠裹在一起,做了个简易火把。
点上蜡烛的火,司北溟率先攀了下去。
胡南跟上,进了洞才发现这是一条直上直下的甬道,宽窄仅容一个人通过,这种狭小空间让人看不到尾,不知道
大概过了两分钟,步步的蹬着,这会儿小腿已经麻了。
胡南只看得见司北溟的头顶,就见他忽然放松下来,向前了几步,将火把往旁边的墙上一怼,熄了火。
估摸着是到底了,胡南也放松下来,双脚一松,就落了地。
“唔!”
刚落地,胡南的嘴就被司北溟捂住了!
司北溟低沉着头,但胡南从他手上感觉到了剧烈的颤抖。
他猛地抬起头,却吓了胡南一跳。
司北溟的眼睛里不再是鹰隼的目光,而是狮虎一般的愤怒,深红的血丝将眼球也染上红色,是嗜血的预兆。
胡南强行撇过脸向他身后看去。
这一看,顿时血液倒流!
司星辰和药生尘浑身是血地趴在地上,两人的衣服都看不出来原来的颜色,唯有深深浅浅的大量红色血块,红色延伸到地面,汇成一洼。
两人皆一动不动,不知死活。
司星辰!
药生尘!
胡南本能地想喊名字,头却被司北溟用手死死按在墙上,他低沉着脸,手上的力道没有一丝动摇。
黝黑的甬道里紧连着一个几十平方米的暗室,四角都插着火把,鬼影般摇曳着打照这个地方,给人十足的恐惧感。
司星辰的脸朝着地板,头发上混杂着地窖中的泥土,蛆蠕一样的虫子数不清的爬在他的头发上、身上、鞋上,像是在吸吮他的血液。
模糊不清的几个人影在里面晃动,一个农夫打扮的络腮脸蹲下来,用棍子扒拉了下司星辰的头,没有反应。
胡南把匕首紧紧拽着,很想冲出去,发狠地捅在那人喉咙上,向上用力划开。
他第一次有了杀人的理由和冲动。
司北溟的手用劲到快扣进胡南的肉里,胡南的眼神回到面前